浓郁寂静的黑,脱离天与地的界限,广袤无垠。
奥兰多慢慢走着,没有方向,没有目的,用一个常理无法解释的角度,凌驾于这片黑暗之上。
有刺目的红出现在视野中。
玫瑰花,旋舞,飘落,零离,停在一枚光影的发顶。
是——他!
奔跑带起的风,无情吹落红湮湮的残瓣,被黑暗沉默无声地吞噬。
“弗里恩!”
不知何时起,残红碾碎化作流体,黏腻地从光洁面容攀附直下,爬满、污染了熟悉的轮廓。
脚步停滞了一瞬,又拦阔而去。终究是赶不上,滴坠于平面的那声催命符般的“嘀嗒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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